名字凸显不可低估社会代价<<返回
人的名字不仅作为一个人的符号,对自身的发展有着潜在的影响,而且又是人与人之间进行来往所不能缺少的工具伴其生平,具有一定的社会代价。当我们一提到某个人的名字时,立即就会想到这个人的外貌、性情、气质、履历和事迹。正如唐代墨客李益的一联句句:“问姓惊初见,称名忆旧容。”忽然遇到阔别多年的友人,竟茫然不识,自报姓氏之后印象仍很含糊;只有一提到名字时,友人往日的音容笑貌才在脑海里凸现出来,宛如昨日。可见,名字与人严密联系在一起的。
在现实生活中我们也可以常常看到,有一些对自己的生活曾有过深刻影响的名、字,纵然人已不在身边,可是记忆仍是无法抹去的。人名作为人与人之间来往的工具,不仅仅是来往过程中起到互换信息的作用,更为重要的是它还融进了人的希望和感情。
人的名字要陪同人的生平,始终和人荣辱与共,人可以改变或甩掉它,而他却永久不会反叛自己的主人。在社会来往中,每个人对自己的名字可以说都比较珍视。德国的剧作家席勒有一句名言:“我的名字将随我而结束。”实际上并非如此,他在 1805 年归天之后,他的大名仍同他的一不朽的名作《诡计与恋爱》一起,在广为流传。
人名即人,言其名可以想到其人。在生活中这样的例子许多。比如一提到 “ 周恩来 ” 脑海中就会顿时回忆到一位一心一意、死而后已的伟人,一提到“ 雷锋 ”就会联想到那为年轻的共产主义兵士。同样一提到 “ 秦桧 ” 就会想到南宋的哪个*臣卖国贼,“ 人从来后少名桧 ”,人坏竟然可以殃及名字。相反,人人乐意在自己的名字上沾一点英名的色彩。
名字对一个的社会代价是不可低估的,自古以来,人们对姓名有很多说法和许多词语,如:“人过留名,燕过留声”、“名声显赫”、“闻名逻造”、“赫赫有名”、“名声远扬”、“名扬四海”等等。更不用说流行于当代年轻民气目中的大腕明星了,对其名字的崇拜到达如痴如醉的地步。一个名字便是一个人的化身和力量的象征。而一个成功者的前提首先就是有一个好名,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在自己的职业生涯中老是要为自己选择一个佳名,乃至不惜用笔名、学名、艺名代替的原因了。
在社会来往中,人们最初接触到的就是对方的名字,一个好的名字每每会给以对方留下很深的印象,而一个一般的名字每每留不下很深的印象。有时一个名字乃至也许改变一个人的命运。我国历史有不少由于起名交运或背运的轶事;有些虽然近于荒诞,但从中却可以窥见一种普遍的社会意态。
清顺治十六年,昆山人徐元文殿试成绩不错,但并不是优等。只由于顺治帝以为他的名字好,本人也仪表堂堂,便钦点他状元。乾隆五十年,乾隆帝在审阅主考大臣呈上的前十名试卷时,发现有一个叫胡长龄,不仅欣喜非常,钦点胡长龄为状元。原本,清朝流治者是北方游牧民族,即“胡人”;而乾隆帝此时已 79 岁,正神往长寿,所以要借这个名字求个吉兆。光绪三十年,直隶人刘春霖参加殿试,成绩平平,原来取在本等,由于他的名字“春霖”是“春雨”之意,再加上他的姓与 “留”字谐同,恰与慈禧太后希望自己思泽永垂、千古流芳的心境相合,便将他升为状元。
也由于名字而倒霉的,明嘉靖二十三年,原先预定的状元是吴清,只是听起来像是“无情”,无情无义怎么能做状元?于是只好撤换,吴清便做了自己名字的牺牲品。无独有偶,永乐二十二年,殿试的结果,状元是孙日恭,榜眼是邢宽。但是发榜时,邢宽成了状元,孙日恭成了第三名。原本,日、恭二字连在一起是“暴”字,永乐帝以为不祥,便让他屈居第三。那么谁做状元呢?永乐帝认为邢宽这个名字好,“邢” 政宽和,必得民气,于是便让邢宽取而代之。清同治七年,江苏人王国钧殿试成绩优秀,被初定为一甲。但慈禧太后认为他的名字与“亡国君”谐音,太不吉利,便将他打入第三甲。
一名之得,可以成龙;一名之失,可觉得虫。真是“成亦萧何,败亦萧何。”可见,一个成功的名字不仅可以激励自己振奋进取,而且是你迈向社会走向成功的第一步。